封面Concept
- 是天險 是豪景 絕境裡的絕對美麗 -
「蘇格蘭」有話說!
2018世界盃足球賽,於七月甫落幕。由Mbappe、Pavard等一票新生代以及Lloris 、Giroud、 Griezmann 明星級球員協奏合鳴馬賽進行曲,拿下了冠軍金杯。但同樣差點就可以打入絕賽的英國國家隊,卻顯得十分可惜,在各界輕嘆惋惜之際,卻有個場外異見,熱烈的在IG發酵#anyonebutEngland的概念,這樣的看法在蘇格蘭大城格拉斯哥,似乎司空見慣。
然英格蘭足球叩關金盃的失敗,並非所有英國人都傷心,《USA TODAY》根據YouGov的調查結果,進一步報導指出有35%的蘇格蘭人其實打從心底希望英格蘭輸掉世界盃。
這有趣現象點燃了蘇格蘭強烈的自我認同,究竟有那些文化作為後盾,讓它自豪的向世界大聲喊出:「Scotland is Scotland」更令人好奇。
與「蘇格蘭」同框的直覺想像
Google「 Scotland」, 363,000,000 項結果,給人一些清𥇦的方向。
「蘇格蘭裙」、「 風笛」、「 高地」、「 威士忌」,這四印象一個一個打進人心,與蘇格蘭同框記憶。朝這四個方向一一來細細整理,它們在過去現在 ,傳統與創新之間串起了那些生活記憶,由視覺、氣味 、聽覺、確認「蘇格蘭」的存在感;在文學、電影、音樂裡探索迴旋,「蘇格蘭」的認知樹上,於是逐漸枝繁葉茂!
高地奇景與格裙風笛相搭出一個蘇格蘭的文化面容
Kilts(蘇格蘭格裙)
穿裙挺MAN的……
Kilts是蘇格蘭經典服飾,就像「和服」之於「日本」,在文化裡面有著崇高性。從過去的「日常妝扮」到後來雖僅在「儀式、節慶場合」亮相,但它重要性絲毫不減。
以格子花紋布料製造的及膝裙子,最早的紀錄是在16世紀的蘇格蘭披肩長袍,後經改良變為格紋短裙,然有趣的是,誰改的?英格蘭人還是蘇格蘭人,這無從認定,但最終成為酒吧裡,英格蘭與蘇格蘭口沫橫飛的羅生門。
95年奧斯卡10項提名,並奪下5項大奬(包括最佳影片與導演)的《Brave heart》是一部濃烈蘇格蘭風情的電影作品(為了戲劇張力,故事腳本雖有許多史實上的謬誤。但它客觀的背景:如衣著、民風、山河大景卻能讓人快速進入蘇格蘭的文化框框裡。
Bagpipes(風笛)
搖滾樂裡也聽見!
影中,William Wallace, Knight在大敵當前,一席熱血沸騰爭取自由蘇格蘭的談話中,背景音軌浮現「風笛」樂陣,鋪排著一種誓言追隨的崇高肅穆。無論座騎上的或是立於於前排軍陣的蘇格蘭勇士,皆身著格形裙裝,身份若尊貴些,則有著更為顯著、斜披於肩的長袍。
蘇格蘭風笛不僅只在記憶中的傳統,或是電影之中,70年代以硬式搖滾與藍調搖滾聞名的澳洲大團AC/DC,於1975發表的《 It’s a long Way to the Top》中也有熱血奔放的演出。樂曲中段,融入了Bagpipes與電吉它的合奏。相異曲風你來我往,精采飆鳴(風笛在1分25秒時開始進入音樂的布局,進而在1分55秒時與搖滾樂器形成一段極有意思的互cue),在世界巡迴演出中,經常被設計成為極具戲劇張力的橋段。
「屏氣凝神」細看那高地自然的神諭
蘇格蘭高地風光之 Glenfinnan鐵路高架橋與Jacobite蒸汽火車通過
The Heigh Land(高地風光)
風光之下,「高地」是個充滿蘇格蘭地理想像的代名詞。對外人來說,它是雙眼一亮,豪氣萬千的絕世「美景」;對生活其中的蘇格蘭人民而言,它是與生命拼搏的「北國險境」。
為生存,蘇格蘭造就了堅忍性格;為生存,蘇格蘭人必須有著強健體格。在自然法則下,詮釋出達文西「適者生存」應該長成的模樣!
大力士驚天奮力迴旋一擲
超狂擲木樁,但偶爾會有慘跌滑稽的畫面
高地運動會 英女王也瘋狂……
依稀記得,早期電視台時常會購買一些國外版權節目,選在農曆春節作為特別專輯播放。螢光幕前,一個個蓄著金鬍的大力士抬著、抗著、擲著、拖著巨型巨量的龐然大物。現代,它是競賽節目、也是觀光亮點;回到古代,它是蘇格蘭「高地運動會」的原型。
古代的蘇格蘭為了挑選勇士的民俗活動,以擲木樁、拋大石這一類型的比賽找出強而有力的代表,隨常民文化一路傳承演進,成為風格十足的蘇格蘭「高地運動會」,就連英女王以及查爾斯王子也都經常熱衷出席觀賽,予以支持。
村上春樹低鳴著一句:「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」
Whisky(威士忌)
艾雷島 蘇格蘭威士忌之心
浪跡心靈, 都在找尋某種淡定
在北風颯颯的海邊小屋……一個人,不多不少;一張沙發單椅,火爐旁烤暖正好;一本書,膝上攤放著Walter Scott的歷史小名著《Waverley》,想像雨果、狄更斯、斯蒂文森、普希金都在與它神交後啟迪了不凡!
間歇時,掌握一杯土味厚實的愛德貝克Ardbeg。在平靜之寂,沉思之際,卻更能洞悉。若想一解嘴饞,單一麥芽與時令牡蠣攜手讓「口腹」驚喜不停!一些生活場景的渴求,為蘇格蘭威士忌揣度著,它迷人的各種維度……
單一麥芽聖地-ISLAY
蘇格蘭的海岸地理有個極度鮮明的對比,與東岸相較之下,西岸顯得異常曲折。
星羅棋布座落著大小不一的島嶼,一顆星級的小島-「ISLAY」,以單一麥芽威士忌的形象占據人心,它是支撐「蘇格蘭」走向全球的一股強勁,「頑強固執」的在舉世的味覺插旗,世代延續著一種蘇格蘭「就是如此」的文化感覺。日本八O年代文學旗手-村上春樹在其著作《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》這麼記述著:
「小孩生下來的時候,人們以威士忌舉杯慶賀。人死的時候,人們也以威士忌默默乾杯。這就是艾雷島(ISLAY)」
這座小島,人口不足4000—可以想像; 有限的留宿旅店—壓壓指頭算得出數;素樸美味—香草起司鱒魚、磨菇湯、鮪魚沙拉、麵包布丁、時令牡蠣,輸番嚐試,不無可能。但,走進一間酒吧後.....味蕾開始輪番興奮跳躍,單一麥芽的風味,輕輕鬆鬆超越「400種」,感覺奔放一時無法收斂。
Ardbeg、Lagavulin、Laphroaig、Caolila、Bowmore、Bruichladdich、Bunnahabhain這七支風味各有堅持的品牌,共同維繫著「蘇格蘭」的國際味階。全球各大主要城市,經典調合威士忌伸手可及,但風味品士們還是渴望千里奔波至此,一親單一麥芽的原產地,究竟為何,我在村上春樹《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》筆下,找到了回應……
鼻息與喉韻之間 來回翻騰海潮與泥媒交織出的粗獷
「海」+「職人」=釀造了浪漫
上等大麥 、優質美水、豐潤泥媒,三者是釀造基底,但無可比擬的關鍵還需要「自然」與「職人浪漫」參與其中。
來自墨西哥灣溫暖的洋流,一路北上流向了艾雷島,海邊的酒桶在自然呼吸著,雨季在海風吹拂下,不斷吸入海藻香氣,乾季(六、七、八月)反向將氣體推出桶外,吐吶反覆,形成了「艾雷島」獨有的氣味,各家蒸餾廠或有獨家秘方,但富饒的品味其實是因為一些柔軟動人的故事,在酒廠生活中,日月歲年形塑一套自信的釀造堅持。調合威士忌追求的是效率,但對單一麥芽威士忌而言,更在乎的是釀造人文:像是製桶老師、翻鏟名師們的角色,這些擇善固執的「老師傅」讓釀酒變成了一種浪漫。
蘇格蘭是什麼
是格裙、是風笛、是高地、是威士忌。「是什麼」最有趣的部份,在於它永無止境。時光巨流慢慢淘洗出身形,不論從前或眼前都以生活持續下去。在北緯55度57分,西經03度11分的概略位置,以蘇格蘭獨有的姿態標榜自己。
喝點艾雷威士尼,深深呼吸艾倫港邊的海風,拍下一些光影切換之間的高地風光,專屬您的蘇格蘭感覺會偷走人心,想念的時候很有感的在記憶裡浮現。
突然有一點點明白,村上春樹筆下的那種蘇格蘭情懷何以成為一種語言……
PHOTO CREDIT: 逐角創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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